如您所见
外热内冷的非群居性动物
是个脾气不好的人,不为任何人的喜怒哀乐负责。

【AZ‖奈因】水色

(LOFTER昨天又抽了,删掉重发一次)
※通篇胡扯的死矫情
※日常生活系AU

这已经不是文力复健了,压根就是没有文力(。如果觉得一头雾水看不下去请赶紧戳叉逃生……



《水色》

1.

大多数情况下,记忆都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逐渐消磨殆尽的。


记忆在大脑中被分区存储。当人们想要调动起某份记忆时,海马会从不同的分区中提取相对应的信息,并加以整合。不同的信息就像一个个合成因素,有的被遗忘得快,有的则记得牢固,对于每个人来说状况都不尽相同。


于是当时间一长,你闻到某种熟悉的味道、听到某种隐约的声音,都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想不起来那具体是什么。亦或是回想一件事时,只剩下鲜明的心理感受尚且余存,却不能再回忆起清晰的细节。


伊奈帆对这些看得很清楚。他从驾驶座上下来,一手扶着不高的车顶,另一手则扶着半开的车门。站在他对面的人拉着拉杆箱,颜色浅淡的碎发被夜风吹起,让他回想起某段尚且清晰的记忆。


记忆力比其他人优秀,并不是什么完完全全的好事。他和那人寒暄了几句,话里话外带着点日久蕴成的疏远。他拉过对方的行李拉杆,示意他先上车,自己则是绕到后车厢存放行李。


伊奈帆伸手将后车厢关上,发出闭合的轻响。他侧身想要走回驾驶座的门边去,一抬头却从后窗玻璃里看见那人的身影。金发的青年坐在副驾驶上,微微探身伸出手去戳了一下前面的一个太阳能摆件,橙色的小机器人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摇摆摆地晃了起来,却因为正值夜晚而逐渐减小了摇摆的幅度,直到最后重归于安静,就像是那人不曾碰过它一样。


伊奈帆看着他一手撑在座位边上的样子,想象不出那个人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没有再看下去,而是快步走回车门边,坐进驾驶室里。


“……把安全带系好。”


“抱歉,我刚才有点走神了。”对方的语气里满是真诚的歉意,单纯得令伊奈帆皱了眉。“这个摆件你还留着啊,我以为它早就报废了呢。”


“或许你买了个质量不错的,这么多年还一直坚守在岗位上。”


青年噗嗤一声笑了。他把头侧向了背对伊奈帆的另一边的窗外,伊奈帆空空地看着他长了一些的金发,停顿了几秒后发动了车子。


一个记忆力比其他人好的人,总是会担忧其他人是否记得他们之间的某段相遇。当和别人提起某件对方毫无记忆的事情时,伊奈帆总觉得,那简直就像是自己凭空的臆想一样。就像是一片虚无缥缈的水色一样,在稀薄的空气中晃晃荡荡,在某一时刻又彻底消逝了。






2.

界塚伊奈帆第一次遇见斯雷因·特洛耶特,还是在七年前的时候。


斯雷因所在的高中有着市里最有名的图书馆,16岁的伊奈帆第一次看见他时自己才没有成为斯雷因的后辈,径直走去的那个书架在一个远离人群的角落,也很少会有人真的会去借阅天体物理学的书。


那时那个金发的少年就席地坐在那里,靠着左侧的书架。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背心和一条黑色长裤,是这所高中的校服。微微歪着头靠在书架上的身影像是定格在那里,右手还停留在翻页的动作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午后的阳光从一边大开的窗户探入,灿烂得毫无保留的金色给少年浅色的发丝和过于白皙的皮肤都镀上一层更鲜明的色彩,慢慢悠悠又慵懒非常的样子好像和被阳光笼罩的少年不谋而合。


伊奈帆看着他的胸膛在平稳的呼吸中一起一伏,秋风下不甚安分的金色发丝在少年精致又俊秀的脸颊旁随风起舞。啊,他好像动了动。陷入睡眠的少年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但又很快地再次坠入更深的睡梦中了。


窗外两三只羽鸽受到午后钟声的惊扰,扑棱着翅膀从那片洒进来的阳光中飞过,在少年的脸上划过一道道一掠而过的灰影。


伊奈帆一手扶着右侧的书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他伸腿大步地跨过被对方散落在地上的书籍,走到窗边将正对着少年的窗户关上。


秋日的微风毫无预兆地扑面而来,窸窸窣窣地吹起他额前深栗色的刘海,伏在窗边的动作顿了一下,一颗浮躁的心仿佛瞬间就被那阵柔和的风抚平了涟漪。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没有午睡习惯的伊奈帆突然也觉得,这的确是个值得小酣的温暖午后。


界塚伊奈帆背对着书架的方向,没有注意到自己探出身去关窗户的影子投射到熟睡的金发少年身上,像是要张开双臂拥抱他。





3.

“这件事我确实不记得,我可能一直在睡吧。”斯雷因说,话尾尾音上扬,带上了自嘲的笑意。他的长相过于温和了,不适合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带着冷意的晚风撩起他的发,依旧是比阳光要浅淡上一分的亚麻金色。


“你从头睡到尾。”伊奈帆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一手拎起罐装啤酒喝了一口。“不管是我把你没打开过的书摞在一起也好,在你旁边转来转去找资料也好,坐在你旁边看书也好——以至于你手里拿的书居然只有那唯一本,我还凑过去翻了几页——你也还是在睡。”


斯雷因挽起一个笑容,转过头去将目光带向楼下的车水马龙。他们肩并肩地坐在伊奈帆家的露天阳台上慢慢地喝两罐啤酒,就这么从凑在一起分一瓶果汁的少年慢慢地变成了两个迂腐的大人。


斯雷因不知道伊奈帆此时失落的心情,在往日里——在他们还没有分别的时候——每次伊奈帆吐槽他,都免不了要开启一场两个人的唇枪舌战。然而现在的斯雷因面对伊奈帆明显有些挖苦的语气,却选择了移开目光,选择了避而不谈。


“你现在抽烟吗?”斯雷因突然问。


“其实早就戒了。”


“骗人。”斯雷因说,却听不出情感的起伏。他回过目光注视着伊奈帆银朱色的双眼,嘴角却带着笑意,然后慢悠悠地歪了歪头。“你身上有烟草的味道。”


“感官还是那么灵敏啊。”伊奈帆也笑了一下,蜷起双腿来。“从得知你要回新芦原后又抽过几根。”


两个人突然就沉默下来,那句话就像是被哐铛一声投入了冰冷的海水中,没有言语的两人瞬间被外界嘈杂的声响所包围,小公寓下方的汽车轧过马路的动静和烦躁的喇叭声,高楼上愈加强劲的夜风吹倒了摆在他们脚边的空酒瓶,空空如也的易拉罐脆生生地倒在地上,连着扔在里面的拉环一起叽里呱啦地滚到另一边去了。他们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对视着,就像是少年时期冷战时的样子。


斯雷因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一脸投降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也抱着易拉罐喝了一口啤酒,借此把目光移开。


“伊奈帆你,变了啊。”斯雷因本就比伊奈帆大一岁,似乎是作为前辈突然有些感慨。“高中时还抱怨过雪姐的男朋友抽烟来着吧?结果现在居然也会抽烟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就可以抽烟了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斯雷因你倒是一成不变地那么爱说教,明明只比我大一岁。”伊奈帆的语气里多了那么0.1毫克的埋怨,深深地嵌在毫无语调变化的话语中,但斯雷因还是轻微地皱了皱眉。“斯雷因不还是在喝酒,要不然就把我家的啤酒还给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那么小气嘛。”看他那一板一眼的样子,斯雷因突然想起高中时曾跟着伊奈帆一起抢特价鸡蛋的事,长相清秀的男孩子煞有其事地挽起校服袖子,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和居家型大叔大妈们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伊奈帆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伊奈帆望着斯雷因在夜空下幽深的青碧色双瞳,盛着一片干净的月光。他摇了摇头,于是斯雷因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像是伊奈帆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午后,自己坐在歪着头熟睡的斯雷因身边,那人突然在美梦中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是开学典礼哦,伊奈帆高一的开学典礼。”斯雷因说着又啜了一口罐装啤酒,自我赞成似的点了点头,“伊奈帆是新生代表,当着全年级师生的面上台发言。”





4.

斯雷因一脚撞在了楼梯上,让他吃痛地原地转了个圈,这才看见了先前被怀里巨大的箱子挡住的事物。


他没有去上早课,而是作为校学生会的学长留在礼堂里为高一年级的开学典礼做准备。他侧了侧身子,一边呲牙咧嘴地原地跺脚,一边绕过搬着的那个大木箱瞥瞥后台那一端的人。


他只觉得对方像是活在独自一人的世界里,自己撞到楼梯的动静并不小,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对方。少年在一段矮楼梯上反反复复地上上下下,眼睛却始终专注地盯着手里几乎抓皱的两页A4纸,嘴里低声念念有词。


这是在……背稿吗?斯雷因把酸痛的手换了个姿势,看着少年穿行在一方隔离他人的空气里,从幕前透过来的光像暖阳一般擦亮了他随着动作而一翘一翘的暖褐色的发尾。


于是他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大开的窗户和一排书架。



“斯雷因前辈!”迎面跑过来的短发女孩歉意地对他笑了笑,“辛苦了前辈,这个给我就好了!”


斯雷因知道自己手中的盒子有多大的重量,于是侧身绕过了女孩伸过来的手,“太重了你抬不动的,告诉我放在哪就行了。”


“啊……抱歉。”女孩吐了吐舌头,指向一旁的角落,“放在这里就好了,麻烦您上课时还要过来帮忙。”


“没事,都是份内的工作。”斯雷因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纸箱放在女孩指定的地方,目光闪烁了一下。


“学生会真是辛苦啊……还要帮我们高一这边的开学典礼……”女孩还在感叹着,斯雷因蹲在原地侧了侧身子,从女孩和桌子间的空隙里瞄着不远处的男生,然后眯了眯眼睛。“还要拜托您一直到典礼结束了……”


“网文同学,”斯雷因突然说,吓得女孩抬起头来,看着金发的少年蹲在几步开外,神情自然地望着她的眼睛,“你认不认识你们年级的一个新生,棕色短发,眼睛很惹眼,红色的。”


韵子显得有些迟疑,“棕发红瞳吗……”她突然拍了下手,暂时挡住了斯雷因又开始趁女孩不注意而游离在她身后某一点的视线。“啊,前辈说的是伊奈帆吧?……高一D班,界塚伊奈帆。”


斯雷因没有立刻接上话,而是托起了下巴,目光随着少年映入光影的酒红色双眼上下浮动。


“亏得前辈在意他啊……看起来有点奇怪是不是?……其实是个很实诚的人。”她咧了个无奈的笑容,粗神经的女孩完全没有注意到斯雷因停在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伊奈帆身上的目光。“他负责作为入学成绩第一的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啦,虽然稿子在接到任务第一天就写好背熟了……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过目不忘啊——什么的……啊,抱歉我一不小心自说自话……前辈你不要见怪啦。”


“过目不忘?……”斯雷因终于反应了回来,碧色的猫眼难得迟钝地眨了眨。界塚伊奈帆苦背发言稿的那个样子……可不像是在装啊。“网文同学,和界塚同学很要好吗?”


女孩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腼腆地笑了,脸颊上浮起的是淡淡的粉色。“算是……吧……我和伊奈帆是青梅竹马啦。”


这样啊——斯雷因用力地点了点头,倒是看得韵子一愣一愣的。这么说女孩对竹马一向过目不忘的评价肯定也不假吧?……所以说是……


在紧张?


“噗。”


“欸?……”韵子有点手足无措了起来,“是、是不是我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


“不不不没有没有,抱歉,我只是突然想到什么相关的事。”


看起来一脸面瘫的男孩子,着实让他有点意外啊。本来有着过目不忘的天赋,却又和所有这个年龄年轻气盛的少年少女一样会为了在全年级面前发言而紧张什么的。


“抱歉网文同学,我要回教室拿个东西,先失陪了。”斯雷因站起身来,依旧为这个似乎只有自己发现了的小秘密而感到有点乐不可支。他在韵子连连摆手和道谢声中抬起头来,棕发的少年依旧在那片空无一人的矮梯之下上上下下,眉头紧皱,执拗得有些可爱。

他回身从另一边的通道跑出了后台。在他转身的下一秒,原本一直低头背稿的少年突然抬起头来,一双酒红色的眼睛定定地看向这边,穿越后台忙碌的人群。


反向跑远的人进入了灯光的范围。伊奈帆看着对方被耀眼的灯光加深色彩的浅金的短发,放下了手中的演讲稿。


于是他恍惚了一下,想起了金色的阳光和金色的少年。





5.

斯雷因不想旧事重提。


他委实没什么错,但在樱花盛开的季节甩下那人情真意切的一纸情书不告而别的人也确实是他。


他只能不停地灌着酒,一副要把伊奈帆家所有的酒都喝光了的架势。双手保持着扔掉易拉罐再拉开另一瓶的惯性动作,斯雷因在相当长的沉默的时间里没有再去看身旁的棕发青年,仿佛这样就能忘记手中的白色信封,在机场拉动的深色行李箱,未接来电里几十个重复的名字,还有那双酒红色的眼睛。


他说了谎。斯雷因·特洛耶特从头到尾都在说一个显而易见的谎,界塚伊奈帆却从来不曾拆穿过他。





6.

斯雷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帽沿的布料轻轻刮蹭着他的脸颊。他睡眼朦胧的状态在看到地上的剪影时瞬间吓飞,图书馆木色的地板上一个站立的身影像是俯下身来和他紧紧相拥。


他立刻回过头去,却又蓦地愣住了。穿着浅色衬衫的少年站在大开的窗户前,秋意浓重的风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温柔的掠过那人深棕的发。





7.

伊奈帆跨过满地的书,在经过斯雷因身边时迟疑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人,却也没有停顿太久,而是把手中的书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俯身将外套搭在斯雷因的身上。





8.

伊奈帆讲话结束后就走下讲台,站到了自己班级的队伍中,他的书包却还在后台的一套桌椅旁。斯雷因气喘吁吁地从自己的教室跑回礼堂的后台,把那件卡其色的大衣和一瓶矿泉水放在了那套桌椅的桌面上。





9.

他早就把外套还回去了,伊奈帆不可能不知道他那时候醒着,甚至还在他笑言“不记得了”时就顺着他的话这么往下说。伊奈帆后来还又数次穿起那件外套,两人却从来没将这件事划进话题的范围里。


斯雷因只是觉得,他和伊奈帆其实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对方,只是抓着一个虚影在记忆里寻找着自己想要的那个段落。他是那么想的,然而一切都被四年前的那封情书搅乱了。


他逃跑了。落荒而逃的那样。


他仰头把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也倒进嘴里,身旁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伊奈帆?……”他有些迟疑地看着对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踢到了的空罐子又开始一边作响一边满地跑。


伊奈帆摆了摆手,一个没站稳差点就要倒下。斯雷因连忙扶住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也想要站起来。“你不会又喝醉了吧?……”他瞥见低着头的伊奈帆藏在棕发后微微发红的脸,“真是的,酒量还是那么差……”


醉醺醺的伊奈帆看斯雷因要站起来,立马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抬起头,伸手又把他按了回去。“不行……”


斯雷因有点发愣,“不行什么?……”


伊奈帆又摇晃了一下,却依旧紧紧地抓着斯雷因的肩膀。“你不能走。”


“我……我没要走。”斯雷因突然有些心虚,本来这不是他的本意。“我只是想扶你回屋,既然都喝醉了就不能再在阳台上吹风了。”


伊奈帆又猛烈地摇了摇头,神情意外地认真,不知道是因为冷风还是酒精的缘故,藏在棕发之间的耳尖红红的,像是当年那个品学兼优的少年依旧在后台紧张地背稿。“不要走,斯雷因。”


他又重复了一遍。斯雷因抬着头看着伊奈帆酒红色的眼睛因为一层莫名的水雾而闪闪发亮。


“不要走。不仅仅是今天晚上……”伊奈帆一下子跌坐下来,把被他吓了一跳的斯雷因紧紧搂进怀里,软绵绵地靠在斯雷因的肩窝里,感受着被对方的体温逐渐温暖的脸颊逐渐回温。“一直一直……”


“……”


“我做错了什么呢?……”伊奈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过近的距离隔绝了风声的阻挠,格外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中。“我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那时候,不肯接我的电话呢?……”


斯雷因抿紧了唇,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句合理的回答他的话。

“你送给我的斯雷普尼尔的摆件,我一直都有留着……而我送给你的塔尔西斯,在你离开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被遗弃在你家里,你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伊奈帆的头晕乎乎的,只能整个人挂在斯雷因身上,“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下午的事,每一帧每一帧地都保存在心里……不管你说你不记得了,我有多难过……我从来都不说,从来都没提起过……但是为什么你走了呢,我做错了什么呢?……”


夜晚的凉风吹在被温热液体划过的脸上是格外冰凉的温度。斯雷因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伊奈帆不再发问了,只有温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脖颈旁边,不知道是还清醒着还是睡着。斯雷因不敢叫他,也不知道伊奈帆是不是刻意在骗他。毕竟在清醒与否的这件事上,他就是一直在骗伊奈帆的。

夜晚中的城市也逐渐安静下来,不再如之前一般喧闹了。斯雷因听完了最后一声汽车的鸣笛,然后伸出手去紧紧地回抱住伊奈帆,头轻轻地靠在伊奈帆的耳边,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伊奈帆的脖颈滑进单薄的领口。


“你穿着和那天相似的浅色衬衫。”斯雷因哽咽着说,“我是记得的。”








—————水色—————

——Fin——





P.S.

好、好久不见……(你还好意思说

写的真的不咋地但还是忍不住发了,因为真的好想吃其他太太的粮啊!想赶紧交点奈因党费,多做贡献才能换来更多其他的粮吃……(自欺欺人

另外厉害了我自己,上次是把《The Rain》改成了《碧城》,这次是把《Stay with me》改成了《水色》。“水色”这俩字其实是日文啦就是淡蓝色……其实完全就是想指一种大概的很清澈很单纯的感觉……总之我真的经常嫌弃自己总拿超简单的英文浑水摸鱼……为了显得自己没那么起名废的样子……

不要对于这篇胡扯问我任何的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确实是胡扯!!总之非常抱歉,一时放飞,不仅前面写得不咋地,最后也有点烂尾。不敢要推荐和小心心(。

以及寒假之前提到的Away with the fairies出本的问题,因为人数太少了,(但很符合这篇热度越来越低的状态呢23333)所以这个八字还没一撇的计划也就此作罢,虽然自己也很失落,但是也没办法,出本什么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总之真的非常感谢所有给我留了言的妹子们,谢谢你们对我一个小透明的支持,爱你们给你们比心心www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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